老张的指尖在键盘上停留了许久，屏幕上是那个他闭着眼睛都能输入网址的【发布网dnfDNF私服发布网发布网dnf】。页面花花绿绿，弹窗层出不穷，标题一个比一个诱人——“独家副本”、“史诗爆率翻倍”、“上线就送+15苍穹幕落”。他熟练地过滤着那些夸张的宣传语，目光在“dnf公益服”、“DNF私服发布网”和“地下城怀旧版”这些字眼间来回扫视。

这已经成了他下班后的一种习惯，像是一种无望的寻觅。官服的节奏太快，团本门槛高得吓人，充值的压力让他这个老玩家感到疲惫。他怀念六十版本，几个人组队刷僵尸都要小心翼翼，爆出一件紫装能兴奋半天的日子。所以，他开始流连于这些【发布网DNF】，试图在无数个“dnf私服”、“地下城公益服”里，找到一丝过去的影子。

他点开一个号称“最还原60版本”的【DNF怀旧版】。创建角色，鬼剑士，名字还是用了十几年的那个。赛丽亚的问候依旧，但赫顿玛尔的街道空无一人，NPC呆呆地站着，像精致的玩偶。他接了任务，去洛兰深处。几刀砍倒哥布林，经验条猛地蹿升了一截。“太快了，”他喃喃自语，“这感觉不对。”官服是肝得累，这里是快得空虚。这些【地下城私服发布网】提供的，似乎只是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框架。

他又换了一个【DNF公益服发布网】上推荐的服务器，宣传语是“绝对公平，全靠技术”。进去后发现，所谓的公平，只是把所有人的装备都数据化了，满屏的华丽特效，怪物像纸糊的一样倒下。他操作着角色，释放着酷炫到陌生的技能，心里却一片茫然。这根本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需要技巧、配合，甚至带点磨砺感的地下城。这只是一个披着DNF外衣的、赤裸裸的数字游戏。他关掉了客户端，屏幕再次回到那个布满链接的【发布网地下城】页面。

老张忽然明白了。他寻找的，或许并不是一个叫做“dnf怀旧版”的程序，而是那个程序里，曾经和他一起组队，因为操作失误一起死在龙人之塔，然后互相嘲笑，约好明天再战的伙伴；是那个为了一把无影剑，连续几个月刷悲鸣洞穴，虽然最终也没刷到，却依然乐在其中的自己。那些【dnf私服发布网】能复制版本，能调整数据，能给与夸张的属性和装备，却唯独复制不了那份倾注在游戏里的时间和情感，那份与青春绑定的独特记忆。

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【发布网dnf】网址，然后移动鼠标，点击了浏览器右上角的那个“×”。窗口关闭，屏幕暗了下来，映出他自己略带疲惫，却又似乎释然了一些的脸。有些东西，过去了，就真的只适合留在回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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